头风疼起来,能疼得人半条命。这会儿就算气味儿难闻您也且担待些,万万别这时候任性。省得落了病根,将来可是跟着自个儿过后半生的。”
“可收拾好了?”徐宴冰冰凉凉的嗓音适时从外间儿飘进来。
稳婆扭头,徐宴抬了腿进来。她于是屈膝行了一礼,回道:“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就端看姑奶奶是这会儿擦拭身子,还是回卧房再擦拭?今儿生完了就要坐月子。月子期间万万不能沐浴洗头的,擦擦身子便好。”女子生产极为伤身子,这月子不做好,将来是要损根基的。
一般女子坐月子至少坐一个月。家中殷实的,也有坐个两个月的。
苏毓是自然知晓坐月子,但只是将窗户开个小缝隙透透气,哪里就见风了?
徐宴点点头,表示听了稳婆的话。他于是脱了身上的大麾,不疾不徐地走到苏毓身边。苏毓抬眸不解地看着他,就看他将大麾理了理,然后给她从头罩到脚。
苏毓:“……”
罩上了也不跟她多说话,她打横将人抱起便往外走:“产房的味儿难闻,回屋里再擦拭。”
声音还没落地,徐宴抱着人就已经走远。
稳婆仆从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是笑。这二姑奶奶和二姑爷果然还是年轻,感情未免太好了些。
徐宴人高马大,半年不见,力气还见长。此时抱着卸货的苏毓,仿佛不费吹灰之力。腿长,步履轻盈。整个人轻飘飘地就穿过回廊,没多久便到了主卧这边。
这边替扶起来看住徐乘风的白清乐早已受不住诱惑,牵着大的,麻溜地去看俩小的了。不仅白清乐,似乎苏恒苏楠修兄弟俩也去了。卧房里空荡荡的,所有人都聚在偏屋那边。苏恒夫妻给准备的奶口的已经在伺候了,隔着一道墙,欢声笑语一阵一阵清楚地传过来。
苏毓被大麾罩着,眼前一片漆黑。若非感觉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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