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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聪不言不语,徐宴也并不惊慌。
须臾,莫聪忽然哈哈大笑:“可,本将十日后给你结果。”
徐宴笑了笑,拎起茶壶又斟了一杯茶水,缓缓推至莫聪的跟前。
莫聪抬手一挡,笑起来:“茶水便不必了。”
徐宴也不勉强,悠然地端起自己的杯盏,一饮而尽。
……
等他回到国公府时天色已晚。阳春三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凉风习习,有种沁人心脾的凉意。四下里早已掌了灯,屋里屋外灯火通明。仆从们在屋外候着,徐宴携着一身水汽从屋外进来,抬眸就看到苏毓眉头紧蹙地端坐在桌前。
乘风窝在她右手边的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人早已睡熟了。
“怎么了?”徐宴这厮就跟猫似的,脚踩在地上落地无声的,“为何忧心忡忡的?”
苏毓左右看了看,李嬷嬷带着仆从们便行了一礼退下去。
等人退尽,苏毓才开了口:“宴哥儿,咱们尽快搬离国公府。”
徐宴脱外罩衫的手一顿,偏过脸来。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苏毓整张脸,苏毓的眼睛里仿佛燃起了两簇火,莫名有种凝重的意味。就如徐宴的秉性苏毓摸清楚一样,苏毓的性子徐宴也摸清楚了。苏毓是个谨慎的性子,从不会无的放矢。她此时提出搬离苏家,必然是发现了什么:“出了何事?”
苏毓斟酌了一下,起身走到徐宴跟前:“进内屋再说。”
徐宴将外罩衫又穿上,顺从地随她进了内屋。
两人在床榻边缘坐下来,苏毓犹豫了片刻,抬眸看向凝视她的徐宴:“或许,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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