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年多的功夫,
他不声不响地也懂事了。他本就早慧,
跟着父母从双门镇到金陵再辗转到京城,
经历过得多比早前在小地方缩着的时候就更聪慧开阔许多。许多事情,他心里都知道。白皇后今日与徐宴说的话他并非全没听懂,
有几件事还是听明白的。
一,上次认错孩子的国公府又一次认错人了,他娘并非国公府的女儿,
其实是白奶奶的亲生女儿;二,他爹和白奶奶在商议要将他送到白奶奶身边,
去当一个储君。
储君他知道,一国的太子,将来要治理国家的人。
小孩儿想不明白太子不是该皇帝的儿子才能当?为何他也能当储君?
马车吱呀吱呀地往前走,
很快便穿过街道,
到了城南。
事实上,
徐宴在城南有一栋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且不管他用何种手段拿到手,如今这座宅子的地契在他手中。既然要做一些安排,
搬出苏家是必然的。在苏家人的眼皮子底下,一个不小心便粉色碎骨。
天色还早,
今日刚好是大晴天。
马车在门前停下之时,
碰上苏家有客到。一辆奢华的马车抢在徐宴的马车之前停下来。马车四周立着四个人高马大的护卫,车把式匆匆跳下来,麻溜地取了脚踏凳放下来。正准备抱着孩子下去的徐宴掀开车帘,瞥到马车上的家徽,不着痕迹地将车帘给拉上了。
来人不是旁人,
正巧是禹王。禹王带了他的两位客卿过来国公府议事。
徐宴将车窗帘子掀开一点,盯着外面的人。在看到头一个下来的山羊胡书生以后,眼眸暗沉了下来。
虽尚未踏入朝堂,但徐宴有自己的渠道,对时政了解甚为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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