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允。
林清宇仰躺在床榻之上木愣愣地看着窗外,显然,伤势比徐宴想象得还要重。
“可查到是谁动的手?”谢昊脸色森冷,“是不是林邺峰搞的鬼?”
“不知,”林清宇盯着窗外树枝上的一片叶子,“还在查。”
“不是他还能有谁?”谢昊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霍地一下子站起身。林清宇这些年在京城虽有些花名儿,实际上却不曾真正与谁交恶。若要说置人于死地的仇恨,除了林邺峰母子,还真没有旁人。
“清宇,你还顾及你那没良心的父亲?你把他当父亲,他可曾当你是他儿子?!”
林清宇不说话,扭过头,不看人。
谢昊一口气堵心口,无话可说。
“不是他的话,你还得罪谁了?”转悠半天,谢昊满屋子打转,素来吊儿郎当的人伸着一只手指着林清宇气急败坏地骂他妇人之仁:“还是那句话,养在你院子里的马,除了冀北候府的人能下手,我就不信外面人谁还能碰到你的马!”
“宴哥儿,你怎么说?”谢昊说不动林清宇,便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徐宴。
徐宴垂下眼帘,浓密的眼睫遮着眼眸,眸光幽幽的。顿了顿,他才淡淡地开口问道:“老冀北候是要带如夫人一家上京了?”
一句话让谢昊冷静下来,盯着窗外树叶的林清宇也转过头来。
“今年秋闱,府上大公子可是要下场?”
林清宇沉默了许久,牵了牵嘴角:“快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徐宴在冀北候府坐了一会儿,
林清宇累了,便随谢昊一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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