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威面孔已经扭曲,再无冰冷,全是有如实质的恨:“你也要点脸白清乐!一个老得半条腿入土的老婆子,与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男子苟且,你不觉得羞耻么?”
“你放开!你给我放开!”白清乐闭口不答,尖叫着让苏威放手,“我让你放手!”
“放手?你这种女人就不该活着!”
苏威抓着她的头发,一路往内屋里拖。他此时额头的青筋暴突,整个人仿佛一只狂怒的狮子,已经失去了理智。而至始至终,苏恒苏楠修只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
眼睁睁地看着苏威将白清乐拖进了内室,里面女子尖利的叫声和男子愤怒的唾骂互不相让。渐渐地,布帛碎裂的声音,开始变成了古怪的声音,苏恒嘴角甚至挂上了讥诮的笑。他扭头看了一眼被震惊到麻木的苏楠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干脆转身就走。
“哥,”苏楠修有些莫名,他忙喊住苏恒,“不要紧么?”
苏恒扭过头,笑得麻木:“她死不了,他舍不得。”
话没有指代谁,但苏楠修听懂了。
“若是他真想她死,她偷腥的事情藏不了这么多年。”正是因为明白,苏恒才觉得男女之间所谓的感情恶心得令人作呕,“自欺欺人的面具被人揭掉了,此时不过是发泄罢了。”
苏楠修脸色白得想一张纸,翕了翕嘴,觉得荒谬:“哥,你早就知道?”
“嗯,”苏恒话说出口,人已经跨出了花厅,“令人作呕的爱情。”
这一日,注定是一个不平夜。
苏家的事情闹得一个满城风雨。京中的读书人中,悄无声息地写起了歪诗,讽刺苏家内里糟污。不知谁将这些歪诗捅到了御史大夫施広邦的耳中。
这施広邦施大人与诸多朝臣不同,算是个朝中老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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