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了,还是没个定性。她那看似冷清严谨的表皮之下,
藏着一颗无拘无束的心。她不似世上女子那般有着‘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的束缚,苏毓会做出什么事,徐宴其实也不能准确地预料。
就像此时,苏毓带着龙凤胎跑路徐宴也不曾想到过,
此事后话。
母子三人跑路的这一日,
秋高气爽。官道两旁的梧桐树叶早已金黄。放眼望去,是一大片麦穗织成的金黄麦浪,
风一吹,
波澜起伏,别有一番之位。
四岁半的龙凤胎一左一右地巴着马车的车窗沿儿,叽里呱啦地咬耳朵。
灼灼是一如既往的活泼,
话也多,总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和问不完的好奇心。每日嬷嬷丫鬟们光是应付她层出不穷的古怪问题,都已经用尽了心力。弟弟方思却截然相反。这小子的性子不知像了谁,懒洋洋的跟个小老头似的。每日除了吃喝积极一些,其他事是半点不上心。肥嘟嘟的一小团,抱着点心随便找个地儿窝着就能躺一天。但要说这孩子笨吧,他比姐姐还鬼灵精。
姐弟俩只要是折腾个什么玩意儿,那妥妥的是方思背地里出的主意。蔫坏蔫坏的小子,小脑袋瓜里层出不穷的馊主意。不知是使坏,他满脑子天马行空,就是苏毓这个现代灵魂都没他的脑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