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戚恪直接将人从软榻上拽起来拖到了门口,直接往门外一甩便将人推了出去,随后砰一声甩上了门。
乔凛虚被猛地一推撞在了对面墙上挂的画框上,肩膀上顿时传来一阵钝痛,可现在她心里的钝痛却比身体上来的更加让她难以忍耐。
她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上,听着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动静,掩藏在袖口中的手指逐渐攥紧。
半晌,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说到底还是她高估了自己在戚恪心里的地位。
以前戚恪和外面那些女孩接触,乔凛虚都可以欺骗自己,那些人都是戚恪的逢场作戏,只有自己是戚恪的“家人”,是和那些人不一样的存在。
但“结婚”这个话题一出,便像是当头浇了乔凛虚一盆冷水。
她也知道,自己和戚恪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已经走到头了。
婚姻对乔凛虚而言是一件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事,她不允许自己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所以她知道,当戚恪有了结婚的念头后,她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继续的可能,她也再欺骗不了自己。
乔凛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里,又是怎样拿出背包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
看着衣柜里那一排排吊牌都没摘的衣物,乔凛虚只觉得陌生。
尽管她在戚家生活了十八年,但她始终不认为这里是她的家。她留下来只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家人”。
可现在她连自己唯一的家人也没有了,那她也是时候该离开戚家了,戚家早就已经不欠她的了。
第004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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