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什么事我们负责,不会牵连你们老板的。”说着,井仪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才走到乔凛虚身边将人好好守着。
戚恪踩着西装男,看着在她脚下痛得脸色惨白蜷缩着身体像只蝼蚁一样的人,冷冷说道:“庆幸你没做成什么吧,不然你今天可走不出这间厕所。”
说完,戚恪像是嫌脏一般收回了自己的脚,而是转头看向那名调酒师,“他叫什么?”
调酒师都还没从戚恪刚刚的话里回过神来,他后背已经冒了一层冷汗,“他……他……”他哪儿能知道对方叫什么啊,他们每天要见的客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虽然是对这个西装男眼熟,但也是不知道对方名字的。
戚恪见他支支吾吾的模样,收回视线拿出了手机,举着手机转身对着西装男的脸拍了张照,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把这个垃圾查清楚,垃圾就该丢在垃圾堆里。”
说完很快挂了电话,随后走到西装男面前,用脚挑起了对方的头,“请好你的律师,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说完这句话,戚恪便转身将已经醉的昏昏沉沉的乔凛虚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井仪看着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的现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早知道就不该抢着下来看这个热闹。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调酒师和保安,“愣着干嘛,把嫌疑人控制起来,地上的证据也收集起来啊。”
这世道越来越好了,熊心豹子胆也有人吃了。敢动戚恪手里的人,这人也算是在燕京独一份了。
井仪看着保安将地上那张浸过迷药的手帕收起来,脸上轻松的表情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即将玩弄人心的恶劣的笑。
还敢用迷药呢,多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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