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的,就怕那份属于打工人的怨气飘到他们身上。
这天,钱泽和同事们一并下楼吃饭,饭桌上其他同事就提起了离他们远去的乔凛虚。
“钱助,乔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算是升职也不该这么不声不响的吧,还是人家总裁办的何秘书亲自来要人的。”
“而且真的是升职吗?那天乔助从小戚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被骂哭了吧。”
钱泽灌了一口咖啡续命,然后才说道:“升职是真的升职,而且还是小戚总亲自提出要调走乔助的,只是没想到最后会被总裁办要走。其实我估摸着,小戚总大概就是随口一说,结果没想到何棋会亲自带着调令过来接人,小戚总面子上下不来,只好让人把乔助带走了。”
“不过以乔助的工作能力确实是该升职了吧,我记得乔助都来公司好几年了,她大二那年就开始来公司实习了,仔细算一下也得有个四五年了。”
“这倒也是,乔助能力好,升职是肯定的事,只是这次来的有点突然。不过乔助在总裁办适应的应该也挺好的,我听后勤处的人说,这次戚总去m国出差就只带了何棋和乔助呢。”
“好事好事,咱们乔助这颗金子也算是发光发热了,好歹是从咱们十二楼出去的不是,为乔助干一杯咖啡以表祝贺!”
“干杯!”
十二楼的员工就坐在食堂二楼楼梯口那桌,他们的说话声没有刻意压低,所以经过楼梯口的戚恪很容易便听清了他们的对话。
金子?出差?适应的好?
戚恪站在那里心口憋着一股闷气,秀丽的眉毛紧蹙,几乎是咬着牙根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她对于乔凛虚的调任只感觉到了背叛和荒谬。
前一晚还和她躺在床上醉醺醺地说着喜欢的人,第二天便将她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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