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没说完,但手却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乔凛虚失笑,“想什么呢,我现在生活美好,干嘛要因为她毁掉现在的生活啊。我只是和她说清楚了,以后再也不会来往了,就当是从没认识过。”说着,乔凛虚垂下眼眸,心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叶霄阑闻言却松了口气,虽然她是觉得戚恪死不足惜,但就像乔凛虚自己说的,她没必要因为戚恪而毁掉自己来之不易的新生。
叶霄阑发泄得爽了,顺手抽了几张纸开始擦脸,然后才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行了,现在给我说说你到底为什么会跳海然后又是怎么回来的吧。”
乔凛虚点了点头,在此刻和叶霄阑重逢后,她内心对自己和戚恪那些破事是真的释怀了。
所以她此刻已经能心无芥蒂地将她们之间所发生的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诉叶霄阑。
她从方西的出现开始讲起,方西的诱导、闪现的幻觉、病情的加重、被当做替身的屈辱和最终在陵园里被方西彻底击溃的心理防线。
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将她推向海底不可或缺的每一步,所以她从燕宜湾一跃而下,希望彻底摆脱她荒唐又可笑的一生。
乔凛虚毫无保留地将那段时间的荒唐和压抑尽数讲给叶霄阑听,两人眼眶里包不住的泪水滴落在沙发上洇出一大片的水痕。
那些无法向别人讲出来的悲惨又可怜的过往,在叶霄阑面前她可以畅所欲言,她一字一句地诉说着曾经的委屈和悲痛,说出来在她这里就彻底过去了。
屋子里的光灯火通明地亮着,小区楼下的马路边却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两位女性倚靠在车头,脚底下是一片被碾灭的烟头。
“别抽了,你有几个肺能让你这样吸。”井仪皱着眉,神色严肃地对身旁的戚恪说道,“从你回来之后就这幅鬼样子,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已经找到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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