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货生意都不好做了。”一个明显是刚从北方过来的皮货商叹道。
“这北边不是年年都在打仗?”一个客商问道。
“那不一样啊,往年那是小打小闹,可今年——”那皮赁商故意卖关子。
“快说说,哪里不一样?”众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去年冬天北边的戎夷受了大雪灾,牛羊成片成片的冻死,听说人都冻死了不少,你们想想啊!他们牛羊冻死了没吃的了,怎么办?自然是来抢我们的啊!这开春后大地解冻,只怕就是兵灾了,北边的日子不好过了!”
众人闻言,尽皆叹息。
这时坐在角落的两个老者锁紧了眉头,其中青衣老者脸上愤愤不平,“朝廷这帮人,个个尸位素餐,这么明显的道理,连平民百姓都知道的事,人人却装瞎子。”
“谢兄,我知你心中所想,只是这朝廷也有朝廷的难处,北边兵祸不绝,南方去年又发了水灾,如今的国库空虚,说到底还是一个‘钱’字闹的。”灰衣老者劝慰道。
“只是如今这局势,北边若不加强军备,等戎夷进攻之时,便是坐以待毙之际!”姓谢的青衣老者怒道。
“唉——”两人都忧心忡忡长叹。
这边众人又说起了南边的粮价,南边本就是产粮地,可自水患过后,粮价是越涨越高。
“你们不知道,年前还好,到年后已经是一千钱两斗粮了。”南方来的商人说道。
“哗——”众人哗然。
“这粮价高,朝庭不抑制控价么?”陈修忍不住问。
“控价?怎么抑制控价?”有人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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