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滚蛋。”
项柰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捏扁了啤酒罐子,对紫毛说,“老子准备弯了。”
紫毛呆住,嚼吧的动作停下,眼睛瞪得跟一个铜铃一样,“哥,哥,你说啥?”
“我说我弯了。”
项柰把捏扁的啤酒罐子一扔,头顶白炽灯散发出莹莹光芒,落在他的脸上,长睫敛下一片阴影,紫毛看不清楚项柰的眼神,但,从那肆意的声音里,他能猜出对方的心情。
那是洒脱,也是欣喜。
更是期盼。
紫毛囫囵吞枣咽下嘴里的肉,喝了一口啤酒,半晌询问,“哥,你喜欢谁?”
项柰没有说话。
紫毛又问,“是那个人,那个你以前让我打听,如今住在一起的那个人吗?”
项柰蹙眉,这跟习稳有什么关系,他不就是看了个小说,发现自己弯了吗?
“什么鬼?”
紫毛补充自己的话,“不然,你怎么就是住在他家里,不来找我?”
跟小屁孩争宠似的话,听得项柰眼皮直跳,探身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紫毛头上,“神经病啊,收起你那委屈巴巴的语气,老子住哪里是老子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