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包里一塞,提起包就要走。
走到玄关处,他看了看卧室紧闭的门,估摸着人还在睡觉。本来也不擅长应对分离场面,索性直接跳过这一步。
项柰提着东西,打开门,走了出去。
像是多年前,他提着一个黑包无措地被赶出去一样。
关上门,项柰提着包往附近的出租屋走去。外面雨停了还是时不时会刮起一阵风,树叶上的雨滴,随着风滴滴坠落,像是下雨一样。忽而的一滴雨落在项柰脖颈处,他缩了缩脖子,步子又匆匆了些。
他没有回头,目的地很明确,直接走进了一家宾馆。
他查过,这里是最便宜的。
一晚上九十。
等到明天,他就去找工作。
至于习稳,项柰觉得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上了,挽留什么的也没必要了。
毕竟,习稳是要回家赡养父母。
很正常。
就是,为什么是现在啊……
项柰烦躁揉了揉头发,走进宾馆,让老板娘开了两天的房,然后提着东西回了房。
而另一边,接近十点的时候,习稳从卧室走了出来。他首先看到的就是被褥整齐的床,叠在一起很整洁,和之前判若云泥。不用找,习稳就知道人已经走了。
习稳看了会,收回视线,往厨房走去,倒了一杯热水。
站在厨房,顺着窗户缝隙看向外,外面的地是湿润的,上面还有被打落的绿叶。
这场雨,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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