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那个江祁说什么做什么的自已,安言羞愤的几乎自我毁灭,但也只能拿着枕头撒气。
我,安言,再也不要搭理江祁!
等了许久,江祁都没有回来,真的只留下浑身难受的他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强撑着喝下杯子里还温热的蜂蜜水,看到自已昨天穿的“衣服”现在破破烂烂的挂在床尾。
气急的安言挑着它扔进垃圾桶,颤颤巍巍的下床,打开衣柜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挂满他的尺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