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想疯了?不行啊,眼睛不能花。
“我只想和殿下好好配合,治理一个新的晋国。”吴攸沉默良久后先开了口,“另外两位皇子,一个薄情寡义,一个胸无点墨,把晋国交到他们手上,不出十年可亡国。”
高骊眼皮一跳,想到谢漆教他和吴攸对话时,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就反问,于是一板一眼地问:“那把晋国交到我手上,十年后就不会亡国?”
吴攸摇头:“假如我有一个远亲乃是五品官员,他卖官鬻爵,打杀良民,按律当斩,殿下觉得该不该斩?”
“斩呐。”高骊答得顺嘴,随即因为回得太快有点后悔,赶忙想谢漆怎么说的,好在他说过如果吴攸问他有关良知方面的问题,凭良心作答即可。
谢漆还说这一块是他的优势。
优势!
他心中沾沾自喜,便听到吴攸说:“这便是了。换做另两位皇子,他们便不会斩。”
高骊板正地反问:“为什么是他们就不会斩?”
吴攸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一杯茶水入盏,道:“因为根已然全烂。茶壶劣,茶叶腐,茶水浊,茶杯仍欢喜接浊流。我想做的,便是把这套茶具和这份茶叶,全部换掉。”
高骊:“……”
不知道怎么接了。
他觉得谢漆真是说得太对了,这些大家族出来的宦门子弟是不太会说人话的,和他们相处就是天天过元宵节,把花灯的壳套在他们身上就能现场比赛猜谜语。
猜不出来怎么办呢?谢漆说吴攸的谜语底色是一个人,真交锋不出来,就把那人的名字搬出来。
高骊沉默了一会,眼见吴攸好像真在等他接话,便保持镇定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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