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恐怕富可敌国;高沅背后的梁家占刑部,不知是否深受严刑拷打的风气影响,高沅自己用私刑时俨然酷吏;最后便是高瑱的韩家,占的是礼部,因肥差不比其他家多,韩家在七家之中属末流。
但韩宋云狄门之夜的云国、北狄敌军把长洛祸害得天翻地覆,接下来数年的晋国外交会频繁且复杂,吴攸推行的春秋科考也会摆上明面,礼部也将空前繁忙,韩家也从中搜刮到不少,全力扶持高瑱。
此时韩志禺坐在床边着急地抓着高瑱的一只手,生于繁缛礼节的环境,他也养成了一副儒雅清秀的文士风,但在谢漆眼中他的气质要温润许多,不似高瑱,骨子里虚伪冷情,演技再精湛也有露马脚的时刻。
谢漆一回来,高瑱便让宫人和御医全都退下,扶着韩志禺的手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轻声唤他过来。
谢漆做好心里建设挤出一副着急到要哭出来的情切样,上前便扑通跪下请罪:“玄漆竟然两次未能于危难中保护主子,伤在主子身上,痛在玄漆心中,影奴有罪,请主子罚!”
韩志禺脸色稍见好转,高瑱捏捏他的手开口:“表哥,这就是我的影奴玄漆,你是第一次见他,他对我的忠心日月可鉴,是自己人。”
他与韩志禺耳语一番,说了半晌才让谢漆起来。
高瑱问他:“玄漆,你今夜可有去刺杀高沅?”
“主子没吩咐的事卑职绝不敢轻举妄动!”谢漆用内力挤出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先装作急切,问高瑱遇刺受伤严重不严重,再谈起何家也遇袭,何卓安已卧床静养。
高瑱和韩志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对视后又是耳语,猜测是梁家出手,至于高沅遇刺八成是贼喊捉贼。
谢漆低着头垂立一旁,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他自在何家与那蒙面人交过手后,心里就始终留着一个问号。世家的贵族子弟们有他们的对弈棋局,谢漆他们这种阴影中的打手也有自己的擂台,凭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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