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清理,还不时低头亲他身上各型各色的伤疤,既有餍足的快活,又有混账的怜惜。
谢漆百思不得其解,动的确实是他,可为什么累死的是自己?
高骊板板正正地给他穿戴,哼着歌给他系上腰带时,谢漆沙哑地表达了困惑:“你是不是活不好?”
高骊:“……”
高骊:“什么?”
谢漆一向禁欲,之前对高骊最大的绮念就是亲吻两口,忘记他们有关这事的具体记忆后,也不会去温习这类知识,最多是脑海里有零星的片段,于是直白地追问。
中心其实就一个意思;我好累,虽然得趣但实在怕了,下次的敦伦如果还是这样的烂活,我不做了。
高骊懵了好一阵,脸红脖子粗地比划着结巴解释,力证以前十分和谐,昨晚和刚才是久旱逢甘霖,不免忘乎所以,总而言之,他必在敦伦之礼上精进克制,修炼出个互相采补而非他独食云云。
谢漆满脸怀疑,高骊诚恳又滑稽地合掌,涨红着脸再三保证,于是他心软改口,竖起三根手指正色:“事不过三。”
高骊眼睛明亮,忍住笑,肃穆地并起三根手指碰碰他的指腹。
那就是还有两次呢。
*
谢漆瘫到傍晚,一动不动地放空着,高骊黏在一旁尽心地大行推拿之术,若不是军务那头来了人把他喊走,他还能兴致勃勃地摆弄他到晚上。
高骊一走,影奴们才探头探脑,先放苍鹰进屋。
谢漆哭笑不得地召人进来,听了一圈要紧的、关切的,表面冷静地一一应了下来。
只是在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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