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回了信。
只是最想听的那句生辰吉乐,应该得到今晚去了。
小半时辰后,神医从内殿垮着医箱出来,仔细和谢漆嘱咐过医嘱,又提到了个纳闷的地方:“你家陛下现在也没沾烟草了,可他今天的不适症状有几条很像是烟瘾犯了。”
“什么症状?”
神医比划自己的脖子:“掐这儿,自个往死里掐,我回长洛后发现国都里的烟民更多了,和满城的医师聚在一块共享过几次观察手册,烟民犯瘾时绝大部分会掐自己脖颈。”
谢漆怔了片刻,眼里浮上一层泪光,顷刻间又忍了回去,起身谢了神医,拖着腿往内殿里而去。
内殿里,高骊正面色潮红地趴在龙床上喘息,高烧和自逆经脉的剧痛折磨得他没力气睁开眼,像被巨浪拍上沙滩的搁浅大鱼,艰涩地在刀割般的空气里汲取水汽。
谢漆一深一浅的脚步声传进来,他耳朵动了动,冷汗涔涔地勉力睁开眼,迷蒙视线看到他,就像一阵海浪涌来,给予了续命的水源。
这条大鱼睁着眼不闭了,直勾勾地看着来人。
照顾高骊的踩风见谢漆来,三下五除二地把主场交给了他们,带着宫人们退下了。近来小桑申请暂时调往皇子卫所,如愿以偿地过去照顾小皇女高子稷,天泽宫的繁琐事务一应落到了踩风肩上,这小子越忙眼睛越亮,机灵得好似一把突突突的连弩。
谢漆坐在龙床边的椅子上,垂眼与高骊对视。
这位陛下即便在病痛中,眼神也透露着一股狠厉的侵略意,看着谢漆的眼神活像狄族的刮月刀,要生生在他身上剔骨饮血一样。
谢漆静了半晌,即便眼前这个魂魄是来自于异世的、与他无交集的高骊,可皮囊到底没有变化。他见他病痛虚弱,总会心疼,便把椅子搬近去,拧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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