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轻骂他:“高骊,饿死鬼都没你这样的……”
高骊亦沉浸在颤栗中,握过谢漆的手放在自己滚动的喉结上,没头没脑地在一片狼藉里揉他:“我此刻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谢漆摸摸他的喉结,慢吞吞地喘息着:“陛下活过来,我却险些被弄死。”
死字让高骊悲压过欢,他蔫吧着冷静了下来,把谢漆裹好,抱起下爬梯去,总算平复了蓬勃的欲。
“你回来了,天泽宫才变满了,你不在,我的心也跟着漏风,每天都能在耳边听到风声。”高骊赤膊抱着谢漆去妆台前,把他放在椅子上,跪地抱住了谢漆的腰,脑袋埋在他胸膛前。
一个绝对臣服的跪姿。
若不是刚才被干得够呛……谢漆当真是要以为他是个温良恭俭让的乖夫婿。
高骊侧耳贴着他的心跳:“老婆,你在白涌山的一切可还顺利?还需要不定时回去料理吗?”
谢漆摸摸他鬓角散出的一缕卷发:“不需要。陛下,你起来。”
“不。”高骊躬起肌肉线条蓬勃的脊背,“每天有许多人在我面前弯腰屈膝,我烦。”
谢漆莫名想笑,他低头把下巴磕在高骊的脑袋上,垂眼将高骊整个脊背一览无余,看着他线条蓬勃的腰背上充斥旧伤疤和新抓痕,看着这个后腰上纹着苍鹰羽翼的九五之尊跪在自己脚下,颠倒尊卑地自适其适。
高骊安静地抱着他半晌不吭声,谢漆便伸出指尖,沿着他脊背的线条游走:“新岁没有在陛下身边,真是遗憾。初一那天,陛下过得好吗?”
高骊的脊骨蓦然动了动,他抬头抓住谢漆的手搭在自己的侧颈上,谢漆手白,落在他小麦色的肩颈上,两相映衬,鲜明如活色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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