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
然而谢漆从一开始便摈弃了武力的法子,跪在他面前,冷静地疯狂道:“异世的我生前最后是高沅的影奴,以高沅的疯癫偏执性情,他恐怕不会将我的尸身下葬,很可能现在还保存着。陛下,只要你肯给我念珠,我便可以询问萧然办法,穿越到异世借尸还魂,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暴君惊呆了,只能将他从冰冷的地面抓起来摇晃:“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你想见那个高骊想疯了吗?!七月七之前,我见过异世的你,你知道你前世是什么模样吗?你病弱得就像一只鬼,你拖着那条瘸了的左腿被高沅以折磨为乐,异世的我无药可救,异世的你也如此,你那身体就是一具破烂!”
他后悔得想撞墙,恨不得穿越回自己说漏嘴的时刻,狠狠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闭嘴,可说出的话覆水难收,他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打消谢漆的念头。
他知道他是个犟种,但不知道他骨子里是个疯种。
重阳节之后,谢漆主动回了天泽宫,他便亲眼看着谢漆开始了割裂的清醒与魔怔。
白昼他是连唐维都看不出异样的稳重寡言的谢大人,硬是能在琐碎的政务里不出差错。
夜晚回到天泽宫,他不动粗,不厮缠,只是夜复一夜地固定占用他两刻钟的时间,恳求他取出天命念珠,被拒绝也没有多余的妄动,猫一样安静地在除了龙床以外的任一地方休憩。
劝不动,说不通,安安静静。
暴君就是在和他耗着,试图让拉长的时间抹平他的念想。他想时间越往后,谢漆这样冷静的人,要么理智地选择放弃,要么大动干戈地与他殊死一争。
然而重阳节之后,一整个月的日日夜夜,他没见过谢漆流泪,没见过他失控,谢漆始终是冷静克制、无甚情绪波动的清冷模样,不误公不溺私,像一个精密的上了发条的玩具,只有一个愿求,不成全他的愿求,他也不会大行破坏,只是冷寂地蜷在某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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