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因为私掘戴长坤的坟才触怒皇帝下的天牢。
高骊把他救回来,却不知道如何从头说起。他也着实自顾不暇,身体的可怖烟瘾和旧伤,朝堂世家的凶猛博弈,能活下来本身就费心费力,怪力乱神的异时空、重生以及谢漆的身世,桩桩件件他都难以开口。
他在玄漆面前多是温柔的沉默,说得最多的就是要他好好休养。
但暴君一回来,话匣子噼里啪啦的,爆竹般嘣嘣哐哐,又哭又嗷地抱了玄漆一夜不撒手。
他是个失去太多的人,现在剩下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国运不明,来路不久,每时每刻都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把知道的全告诉了玄漆。
信息量太大,玄漆似懂非懂,最明确的就是眼前这个哭得喘不上气的皇帝不是先前那位。
他花了四天时间自闭,默默咀嚼完苦涩,便到暴君身旁去。
他沉默寡言,不说废话:“卑职相信陛下所说的。”
而后他便自觉地做了暴君身边的刀。
他一边努力恢复身体,捡回武功,一边修书想方设法秘密传回霜刃阁,去找那个现任阁主,尝试和本部联手脱离世家的桎梏。
在传出第二十封密信后,一只老鹰于深夜悄悄飞到了天泽宫的窗口,玄漆拆下鹰爪上的回信,信的落款是“师弟青坤”的秘语。
靠着霜刃阁暗中的协助,以及当过三年太子少师的玄漆的参谋,暴君努力做挑动吴、梁、韩三大世家矛盾的二五仔,每天努力奋斗,夹缝生存。
白天压力大,晚上就很想谈恋爱放松。
玄漆从两任东宫手里死去活来后浑身是刺,即便相信了另一时空的自己和皇帝厮守也打定主意铁石心肠,要做个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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