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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冉小心翼翼地发问:“你不生气吗?”
骆长青莞尔:“我为什么要生气?”
若是因小笨鸟交了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自己都要生气,岂不是显得自己十分小心眼?
张舒冉咬咬唇,又道:“师尊,我没有要挑拨的意思,但那个叫白冰儿的酒楼女子,刻意学着你的打扮,从衣着到发髻,她甚至连行走的姿态都在模仿,要说她没有包藏祸心,打死我也不会信!”
她是真有些着急,祁大人在修为方面自然厉害得没话说。
但在感情方面却很单纯,甚至还挺幼稚。
有些事不得不防,自己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跑来挖自己师尊的墙角。
‘穿衣打扮学自己?’
这倒是骆长青不知道的信息。
“那她学得像吗?”
张舒冉万没料到师尊的关注点竟然是这个,她先是愣了愣,而后斩钉截铁地回答:“肯定不像,那就是东施效颦!”
骆长青一时间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才出声:“修行最重要的是心静,心不静则思不宁,而行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