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跪了下去。
梁怀瑾跟着他一块儿跪在旁边,伸手指着上面的其中一个牌位说:“这是我的母亲。”
陆放为顿时眼神惊悚起来,呐呐地喊了一声:“伯、伯母好。”
也许是他的结巴透露出来的怂和胆小,逗得梁怀瑾心情愉悦了些,哼笑了声说:“都跟我拜把子了,当然跟着我喊。”
陆放为有些头皮发麻,到底没喊出口。
梁怀瑾却认认真真地点香,分给他,认认真真地拜了一拜,什么也没有说,接着一把将陆放为拉了起来。
陆放为心虚,离开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结果差点在对方停下来的时候撞上去。
他之前特地找到的那些什么“誓词”也没敢用上,刚刚点香的时候,只敢在心里说:“伯母,怀瑾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欠了他太多,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都是我的。”
梁怀瑾走到一半,也许是气顺了也许是想通了什么,他这次从国外回来,就彻底明白,他能错过一次,就绝没有机会再给他第二次。
他再也没办法允许陆放为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任何一个人。
他外面再温润,再谦谦君子,扒了这副皮囊,内里不过是个嫉妒如狂的人,一个争不到不敢争,活活逃到千万里外把自己逼疯的小人。
不如把这小人做实了。
大逆不道也认了,被陆放为恨也好怕也好,也认了。
他不敢让他再这么一个人下去,死也好,地狱也好,他必须要和他在一起。
陆放为看他回过头来,在月光下目光幽深地看着自己,有些发憷,直觉不大对,这种不大对其实不是现在才有,是早就有了。当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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