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营?”江寒之一脸不屑,面色更差了几分。
凭什么丁颂都能去武训营,他却只能陪着那姓祁的一起读书?
两人背后的房间里,头发花白的傅先生正在和祁燃说话。
傅先生为人比较严厉,平日里便不苟言笑,但他知道祁燃的父亲在北境戍边,所以面对祁燃时反倒十分和蔼:“祁将军为国戍边,乃是我大宴的功臣。我等能在京城安享太平盛世,至少有令尊他们一半的功劳。”
“先生言重了,这不过是我父亲的职责所在。”祁燃朝傅先生一揖。
“你来京城读书,是打算将来从文吗?”傅先生问他。
“学生还没想好,或许多读点书,将来就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不错,读书确实可以令人明志。”
傅先生又询问了几句,这才让书童去找了学堂的管事,替祁燃安排好了座位。
“先生,学生还有一事相求。”祁燃看到门外立着罚站的两人,朝傅先生又行了个礼,“方才是学生先出的手,若是要罚,请先生连学生也一起罚吧。”
江寒之瞥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再说“谁要跟你一起挨罚?”
谁知傅先生听了祁燃的话不由失笑,摆了摆手让三人一起回去了。
江寒之读书的这处学堂,多是京中的勋贵子弟。他们幼时大多在家中请先生启蒙,到了七八岁才会送到学堂,再过几年有机会的会送去宫塾给皇子做伴读,或者入国子学。
上一世,江寒之走的是第三条路,他去了武训营历练。祁燃则短暂地在他家里住过几日后,便因为与他合不来,被江父送到了宫塾,给某位皇子做了伴读。
尽管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