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祁燃,你不许死。”
那日江寒之一直守在帐内,祁燃胸口的箭头被取出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足足过了三日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军医每次过来看时,神情都十分严肃,搞得江寒之一颗心一日比一日沉。
到了第四日,军医说若是再不醒只怕就麻烦了。
江寒之守在榻边,忽然想起了祁燃昏迷前说的胡话,说他俩将来会成婚。江寒之不是傻子,他在军中时看过弟兄们借来的话本,也隐约知道同僚中有相好的。
祁燃待他的心思,哪怕他从前没反应过来,如今也知道了。至于他对祁燃……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究竟如何,但方才军医说那番话时,他忽然觉得十分害怕。
他害怕祁燃醒不过来,他想让对方活着。
“你要是今日能醒过来……”江寒之攥着祁燃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就答应跟你搞龙阳试试。”
话音落,江寒之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见榻上昏睡的祁燃丝毫没有反应。
“我都答应跟你搞龙阳了,还不行吗?”江寒之有些沮丧,又道:“那成亲行不行?你只要不死,凡事都好商量。”
“祁燃?不要死。”
江寒之抱着祁燃的手,将脑袋埋在对方手心里,忍不住便哭了出来。
当日,他并没能等到祁燃转醒。
战事又有了变化,江寒之不得不披甲上阵。
那日,上了战场的江寒之勇武非常,像个杀红了眼的修罗一般。他恨不得一日之内便将北羌军杀尽,这样就能快些赶回大营。
然而这场战事足足持续了近半个月才暂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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