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第二天上午出门的时候,他又看到他的房门被泼了一大片鲜红色的液体。
红色液体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血腥气。
如果没有意外,又是鸡血。
“真丑!”他盯着那片红色液体,齿间迸出两个字。
想也知道,对方一定是趁凌晨停电时跑来泼这鸡血的。
“看来疯子果然住在这栋楼里,离我很近,我得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了。”他扶了扶眼镜,拿起手机,拨打许建岭的电话,“什么时候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