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爬不起来:“好痛,我全身的伤口都在痛,我受不了了,我需要止痛药……”
她边说边哭,双手撑着身体,想爬却爬不起来。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那一双修长白净的腿闪着两眼的光泽,看得“老鼠”口干舌燥。
“女人就是麻烦,这样怎么走?”“老鼠”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将尖刀插回后裤兜,上前几步,弯腰,双手抓住玉粹的腰侧,将她扶起来,让她坐回凳子。
玉粹坐到凳子的刹那,左手猛然抓住“老鼠”的右手,右手猛然抬起,没有眨眼,没有心跳加快,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害怕,就这样快、准、狠将手中的手术刀扎进“老鼠”的脸颊。
手术刀从右向左,刺穿“老鼠”的左颊,插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