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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愣了一下道:“师父用了邪术?师父曾说过,这种东西本该灭绝,是师祖一意孤行沉迷其中根据文献自行研究,又强行让他学的。
我那时候已经*跟着师父东奔西走,吃过各种苦见过各种悲剧了,所以我敢。
学习这个邪术的时候你的精神要高度集中,集中到什么程度?集中到它跑到你身体的哪个部位你要知道,而且你必须自行给它规划路线,不让它跑偏对你造成伤害。
用银针来规划路线,一旦发现它跑偏要赶紧截住它的后路,逼其回原位,这种东西是很猛的,它平常要靠吃肉活着必须还是心头肉。
这种被虫子食了心肺的人,从外形上看不出任何死因,就算解剖,器官停止跳动了以后,你也看不出来,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娄台眨了眨眼睛,感觉后背有点凉嗖嗖的,他握紧了季得月的手心疼的道:
“那这种邪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你的生命?稍有不慎就会铸成大错,你为何还要学?”
季得月低着头走了一步踩在了一根枯树枝上,卡擦一下响,季得月指着那截断了的枯树枝道:
“因为师父说过人命就像这树枝一样脆弱,而我几乎天天都能听到死亡的消息,师父让我学会保护自己,我只有足够强大,才不会步后尘。”
娄台瞬间感觉心里很痛,原来自己远远没有真正了解面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她的遭遇让人惋惜,她的意志力让人佩服,她坚强倔强的性格让人爱怜。
娄台抱住季得月在她的耳边道:“余生有我,你不必再假装坚强,你的坚强让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