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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年他的歌已经正式挤进了音乐榜单最受欢迎的歌曲的首位,而且居高不下,每开一次演唱会,门票在四分钟内就抢购一空。
就在这个大厅之内,娄关山沉痛的批评了那三位已逝的官员,并且请来了他们的家属一同追悼了八年前逝去的那些人,重放了一遍当时的火灾场景。
这些人哭的悲痛欲绝,小舅子也已经被执法人员带走,相关的高层领导一个也没有放过,日渐旺盛的日化集团就这样被封,一切戛然而止。
角落里有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起满大火的屏幕,转而又把眼神绕过屏幕看向坐在第一排的人。
那里坐着见死不救的娄关山,那里坐着踏着别人的白骨享受着奢侈的人生的亲属共犯,却得不到法律的制裁。
因为做坏事的都是家里的那一位男人,与孩子家人无关,可为什么偏偏他的妈妈要遭人唾骂,间接害死他妈妈的人就是在座的各位,于光恨,非常恨!
呵,这场追悼会可真是太迟了,这一场火给无数人带来了痛苦,烧起了许多人的恨,这仇势必要报,只要与此事有关的一个都不放。
凭什么他家破人亡,如猪狗一样煎熬的活着,别人却可以笑容满面,满面春风得意?
天道不公,既然不公,那就让他自己做主,每个曾经害过他的人都要接受惩罚。
娄台坐在第二排默默地关注着全场,突然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人全身一套黑色,非常低调,还戴着口罩。
娄台蹙起了眉头,今天的这个会议非常沉痛,众人虽然都是黑色,他的却与众不同,他几乎已经想到了此人是谁。
娄台悄悄地按下了耳机道:“侧门五米的位置,查一下是谁?注意他的动向。”
耳机里的人嗯了一声,媒体记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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