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少年郎,鹊宇岁岁伴衣裳7
段祠瑜不知该说些什么。
颜宁跳下窗沿,走到段祠瑜身边,抓住他衣袖,道:“没你婚宴就办不成了。”
段祠瑜有些气恼了,抽回自己的袖子,“难不成我是什么香饽饽,什么婚宴没我还办不成。”
“没有新官怎么办婚宴?”颜宁问。
“新官?”
在苗疆住了小半年,段祠瑜虽然平日不怎么出去,很多苗疆习俗不懂,但有时也多少听那么一耳朵。
男女成婚这边重视,还有特意的节日用来相看,因此婚典也多。
新官是这边对新郎官的称呼,段祠瑜忽然脑子有些空白。
“我…我新官…不行…我的意思是我不会…不是…”
他深吸口气,换了个问题,“你心悦我?”
“很难看出来?”
段祠瑜回忆片刻,点头,细数出来后得出结论。
“你从不喊我小字。”
“待我也并未与众不同。”
“你不喜欢我。”
“你为什么叫小字?这名字不好听。”
颜宁挠头,“再说了,你们中原人规矩一大堆,喊什么不是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