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如丧考妣:“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绝交比较好。”
簕崈:“嗯?”
簕不安:“确实,对我的尊严比较友好……要不还是看看火葬场下班没吧。”
簕崈:“好,李由送你。”
簕不安:“!”
夭寿,簕崈今天是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了是吗?!簕不安悲愤交加:“我不就抓了你小兄弟一把……”
“闭嘴!”簕崈剐了簕不安一眼,止住簕不安将要口无遮拦的话,深吸一口气,说:“送你去理发。”
回忆起自己那一招时机绝佳的猴子偷桃,捡回一双手的簕不安撇撇嘴,阴阳怪气:“哦~”
簕崈面沉似水,只觉得还是应该剁了笨狐狸的狗爪子——听他的意思,他和同学经常这么玩,习以为常。
簕崈被某只笨狐狸下流的爪子困扰了一整夜,闭上眼就是令人汗毛耸立的感官刺激。
一再惊醒,闭上眼,又梦见簕不安抱着一床滑溜溜的被子蹭,坏笑着说:“这可是跟了我十几年的阿贝贝,每天都抱着睡,哎……真舍不得,但是听说我的哥哥孤枕难眠,本来想自己来陪,奈何天高地远,还是让我的阿贝贝代替我陪哥哥睡吧~”
说着,还骚包地眨了下眼。
簕崈惊出一头冷汗,睁开眼,挂钟才指向两点。
鼻尖传来熟悉的香薰气味,是他用惯了的一款。
不知道是不是恢复晚安电话的意思,睡前簕不安来电,旁敲侧击说他身上的味道好闻,真实目的是搞一瓶香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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