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开会。”
簕不安:“那昨晚呢?他也在忙吗?”
李由的回答依然板正敷衍:“大少按时下班了,下班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簕不安不信邪,又熬了一个夜,打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再第二天,打给簕崈,终于是他本人接的,熬了两夜,加上水土不服,簕不安嘴角都长泡了,质问也闷闷不乐:“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了?”
簕崈:“现在不是在接?”
“我说昨晚,还有前天晚上,你是有事在忙,还是睡了啊?”簕不安问。
簕崈的回答简短而冷淡:“睡了。”
“……啊”这下无言的变成了簕不安,半晌,他压下心里的不快乐 关心道:“你……失眠好了啊?”
“看了医生,开了安定片,吃完就睡了。”簕崈道。
“哦”簕不安泄气了,感觉自己的作用大大减少。
然后想跟簕崈分享一下自己初来乍到两天的趣事,他在酒馆认识一个五十多岁、正在学中文的老头,老头是个鞋匠,专门做私人定制的,说能教他做训马的鞭子,才起了个头,说到高兴处,簕崈就打断了:“待会有事,约了人。”
簕不安很少关心簕崈约了什么人,公事还是私事,他尽可能把传闻里杀伐果断的簕崈和自己认识的簕崈区别开,为了不影响对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但是这天的对话太干,他为自己感到尴尬,为了缓解尴尬和失落,他顺口问:“谁啊?”
估计是不认识的合作对象什么的,簕不安兴趣缺缺,已经想好道别语了,但是,答案出乎意料。
簕崈说:“约了唐榆表妹,陪她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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