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大力掼倒在床上,同时用力撕开簕不安死命维护的家居服,四处检查了一番是否有其他不明伤口。
“你干什么!”簕不安抓紧衣服袖子不肯松手,压低声音吼道:“小音还没走远!”
簕崈不理他,按着人趴好就开始了。簕不安咬着牙忍痛,同时手脚并用往前爬,瘾君子一样,想去找救自己命的东西:“药……给我药……”
“吃什么药?”簕崈把他拉回来,拒绝了,用力地吻住那张时常胡言乱语的嘴,气喘吁吁了还是气不过,恨得牙根都酸了,手掌抚过哪里都像惩罚,又掐又捏很快留下一连串青紫:“没给你自杀的机会,你就开始自残是吗?”
好不容易够到药盒,被簕崈打掉了,簕不安只能咬着枕头压抑地不出声,但是冷汗已经把枕头床单都打湿了,人也在寒颤。一整个宁死不屈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模样。
不知怎么,本来很生气的簕崈看到他蜷成虾米拼尽全力忍耐的模样,突然也没了力气,粗重地喘息半天,忽然覆在簕不安身上,抱紧了他,贴近到心脏好像在对方的身体里跳动,好半晌,才低声,认输一样:“你能不能也放过我?”
只要一句话,说出来就好了,假的也行。
就算是骗人的话,簕崈知道,自己会信的。
但是,偏偏,簕不安能退让的都退让了,唯独这句自欺欺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说出口,才是背叛了他们的二十多年。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
“疼……簕崈……我疼……”簕不安牙齿打颤,闭着眼睛,握着拳头发抖:“求你了,别了。”
“……给我药也行。”
“……”静默良久,簕崈扳过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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