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用力挣脱手腕上的桎梏,转眼间,手又被牵住了,甩也甩不开。
簕不安眉头紧皱:“非得这样吗?”
“我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簕崈每次都能让簕不安追悔莫及当初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这么说着,又问:“今天的表演怎么样?”
“没注意看。”簕不安很快地回答。
簕崈:“没关系,弥补的是我的遗憾。”
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当初就不再克制了。
簕崈很自我的应对平静而杀伤力十足,簕不安彻底哑然,然后想起自己的初恋女友。
确实,他们才是一样的人,从来不在乎过虚名和外物,只过自己这一关。
怪自己当初太傻了,才钻进圈套。
回到观众席,沉默地看完比赛,然后回家。
关上门,簕崈说:“去洗个澡。”
大白天,要做什么?
已经连着三天了,簕不安不想来,站在门口不动,拧着脑袋看窗外:“我很累。”
“那就不洗了。”簕崈坐到桌边摸出收缴的那盒烟点了一支,他不抽烟,也讨厌烟味,不甚熟练地吸了一口,被烟味呛得蹙眉。
招了招手,簕崈说:“过来坐。”
簕不安狐疑地走过去:“干什么?”
翻开簕不安的左手,第一次发现的抓痕快要痊愈了,结果上面又有两条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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