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对面,等着他吃完给一个评价,唐肃进门看到这一幕,捂着胸口暴怒:“你们都想干什么!”
早年间因为儿子执意找一个男儿媳妇,已经勃然大怒过一次的唐肃听说外甥的事更是气得头顶冒烟,本来还不信,这下还有什么好狡辩?
拐杖点在地上,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不知道他们都被什么鬼迷了心窍!
自己的独生子从小就混蛋不听教,也就罢了,簕崈是很让他骄傲的,怎么也变成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人?
簕不安放下勺子愣住了,有点尴尬地看了眼簕崈。
簕崈起身,请舅舅去书房聊。
“去什么书房!”唐肃震怒到没有心情顾忌措辞:“做都做了,还要脸吗?”
“您不要吓到他,他生病了。”簕崈说。
唐肃眼前一黑,简直血压飙升,从怀里摸降压药,吞了药,抬起拐杖就想打人,簕崈挡在簕不安前面,一点都没有被长辈发现后应该有的表现,只是很冷静地制止唐肃:“舅舅。”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他远点!”唐肃指着被护在簕崈身后的簕不安:“从前我问你,你说你们是朋友,现在呢?还是吗?你怎么解释!”
簕不安被管家和保镖护送着回房间了,但他脑子里不断浮现唐肃那句话——他们以前是朋友。
如果自己总是怀疑的所谓爱情是友情,也许一切才更能解释的通。
可是,记忆会骗人吗?
他试图回忆一些自己和簕崈相爱的细节,最后发现细腻清晰的部分,比如说深夜的牢骚、比如他们再三破裂又修复的关系、对彼此的关心和放不下,这些部分解释为友情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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