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簕崈的奸细吧?
一辈子还长?
簕不安笑了一下——这话就跟嘲笑人似的。
那么长的一辈子,给人当玩具吗?
人群忽然散开了,每次出场都是众星捧月的人就算在这种情景下也被簇拥着,院长正要跟簕崈交待这个情况,就看到簕崈脸色煞白地冲出去。
——本来还在窗口站着说他只是想透透气的人,在簕崈出现的第一个片刻,毅然决然地撑着窗台跳了下去。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一片惊呼声里,簕崈第一个冲到窗口,要不是被一堆乱七八糟的手抓住,险些跟着一起跳下去。
还好是自建的医院,地方大,楼层低,楼下全是草地,簕不安求死,只摔折了腿。
被推进急救室的时候,簕不安发现簕崈脸上终于有了一些不同于死人的表情,好像是后怕。
说实话,他对簕崈会不由自主的心软,一次又一次,吃多少次亏也没用。
但他对簕崈又实在、实在,实在很失望了。这人利用了自己的心软太多次。
他闭上眼,没再看。
医生忙忙碌碌开始给簕不安做全面检查,簕崈站在门口,感觉他和簕不安之间隔着的已经不是千山万水,而是漆黑不见底、绝无可能跨越的深渊。
他亲眼看着簕不安眼里的光渐渐暗下去,直到熄灭,不争不扎地躺在病床上任由人摆弄。
不用幻觉提醒,他也清楚,他们这辈子都没可能了,这次簕不安不会再相信自己不存在的良知,不会再误以为自己心软而轻易相信‘心理医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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