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相当重要,簕不安坚决要求簕崈向自己道歉,然而簕崈始终沉默。
簕不安很生气地教育簕崈:“簕崈,人犯了错就得道歉,你难道觉得自己没错吗?”
黑暗中,簕崈注视簕不安愤怒的面孔。
“会有用吗?”
“当然了!对不起三个字很难吗?说了会死吗?你就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关起来给你下药强/奸逼着你发疯然后编瞎话骗你,很难吗?”
簕不安一点不卡顿,一气儿地说完这串话,就好像以上这些都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一点都不过分的小错。
但怎么会呢?
事实上就是此时此刻面对面的他们各自千疮百孔,再怎么轻松的语气也没办法矫饰他们一塌糊涂的关系。
道歉如果有用,在簕不安拿刀片划破手腕和在三楼一跃而下的时候,簕崈可以诵经一样一直不间断地忏悔,直到生命熄灭。
——当然,也不是因为知错,爱这个人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他有普世的是非观,后来发生的这些是怎样恶劣到应该下地狱的罪孽他一清二楚。
他只是不能失去面前的人,愿意采取一切方法挽回他,包括放弃自己致命的执念或枯寂的生命。
簕不安越说越气愤,非要簕崈当场给自己道歉,就好像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之后,他立刻就能回应簕崈一句我爱你一样。
然而这两句话对他们而言一样难以启齿,前者因为分量不足,后者因为分量太足。
簕崈忽而俯首吻住簕不安喋喋不休的嘴,这样的事情他曾经有很多次想做都忍住了,经实践发现,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在喋喋不休声戛然而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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