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簕不安略微恼火:“哪里不好看?”
“……”好吧,簕崈决定不在细枝末节上面计较,他说:“算了,你喜欢就好。”
簕不安彻底怒了,生平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审美,他掀开被子推搡簕崈:“不喜欢你走!你去找你喜欢的,你以为你的打扮有多好?”
反正这个绿看了几天已经不新鲜了,白天他就去染成红的,大红色,参加完婚礼就染成紫的!
“我还打耳钉,我打耳骨钉!我打眉钉!我打舌钉!锁骨钉!我几把穿环!穿俩!管得着吗你!”簕不安吼道。
簕崈彻底沉默,少顷,他说:“管不管得着,你可以试试。”
忍受簕不安浮夸的审美已经算是极限了,他要是想,很轻易就能支配簕不安的身体,要不要还他一部分自由,决定权完全在自己。
不过,因为簕崈在这一天重新得到了一些东西,所以相应的,他也做出了一些让步,家里的规则因此出现了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