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的时候没人敢接,终于找了一班没公司没合同的农民工帮忙装,又开始出各种幺蛾子,不是街道物业卡着不送水电,就是消防不过关营业证不给办,他都懒得质问。
连多跟小音呆一会儿,都跟自己要插着翅膀飞了一样。
“这些,也都是身份敏感不方便多见的前任吗?”簕不安质问道:“还有我的酒馆,我就不能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吗?”
簕崈说:“等我忙完再去,不一样吗?还有你那个酒馆——一定要开酒馆吗?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吗?”
“不是,我身体怎么了?我身体好得很!”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好得很,簕不安叉着腰声如洪钟:“我早睡早起器官健康体型标准六块腹肌!再说了,我非要活那么久干嘛?王八活得久,你问问王八他开心吗?我这辈子也不是第一天抽烟喝酒泡吧了,你以前怎么不管我?”
而且,退一万步,哪怕自己要开的不是酒馆,是包子店,拉面馆,砂锅粥,哪怕是中医养生馆,簕崈也有歪理邪说不让自己办成!
簕崈根本就是见不得他正常社交。
但是实际上,这只是一部分,簕崈还在簕不安不知道的情况下帮他回绝过更多邀约,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汪裴。
汪裴听闻荻城的风波结束,自己一双儿女都傍上金大腿了,想回来沾点光,只是,还没见到自己那双儿女,才发现自己被拉黑了,连荻城的地皮都沾不上。
汪裴倒也不是多落魄,当初在老爷子手里捞的不少,离开荻城很快又找了别的相好,看明白形势,只好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