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男,18岁忘记的情只能26岁发。
遏制住过度的快活,他主动停下亲吻,在黑暗中安静对解平做口型:酒有问题、房间有很多摄像头。
解平像看好学生回答心知肚明答案的老师,耐心地注视他,忽然又将他的脸掰正亲了一下,用门外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乖孩子的奖励。”
门外的脚步声轻不可闻地远去了,两人分开,乖孩子章纪昭吞下接吻后过剩的口水,脑子的弦又想紧又想松,已然进入微醺状态。
他不知道解平有没有对他来感觉,希望他的脸别白长,关键时刻赶紧起点作用,他现在最好漂亮,漂亮的雄性才能赢得配偶的青睐。
解平捡起房卡插上,走廊骤明,转头见章纪昭还在原地盯着他,他瞧了眼章纪昭,眼神却是从头发擦过去的,“需要我抱你去床上吗?”
“不用。”
章纪昭摇头,双臂却朝解平展开了。
解平被他无厘头的行径搞得好笑,打横抱起章纪昭将人放在床上,扯松领带,从吧台拿出两个高脚杯洗净擦干,从酒柜上随意拿了一瓶酒:“能喝酒吗?”
解平哪是要喝套房的酒?
章纪昭陪他演戏,他撑起手在床上看男人宽绰的肩背,露出手臂上的青筋和衬衫扎紧的腰线,还有短发下那截修长的白颈,那似乎是唯一能与青少年时代解平衔接的证明,也是章纪昭无数次幻想的起点。
他在幻想中对解平的脖颈干过很多坏事。
章纪昭看得口干舌燥又躺回去用手臂遮住眼:“你能喝一点我就能喝一点,你能喝很多我也能喝很多。”
门铃响起,解平守株待兔成功,他放下酒瓶,回来时手上拿了一瓶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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