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和他对视,滴血的耳根暴露了他的全部,他诚实一点头,解平语顿,半晌又说:“不要想。”
章纪昭噢了一声,他觉得解平对他的蛮不讲理是另一种关系的开始,类似于打情骂俏。关照和控制是一体两面,他不介意甚至喜欢解平对他进行这种无伤大雅的口头控制。
“晚上那个舞会,你去吗?”章纪昭反手撑着桌子建议,“你不去可以在房间里穿给我看。”
“去。”解平略过他后面半句话,提起裙摆的一角,深蓝色的克里诺林裙里一层外一层垂落,裙撑束身衣一个人都不好弄,他温声道:“来帮我穿下裙子。”
章纪昭穿裙子也不少动手动脚。
拉束身衣带子的时候,他的指弯划过劲挺的窄腰,流连朝下,中途被身体的主人抓包,按着手掌重新搭回系带上才老实。
“再摸,穿上的衣服就要被你脱掉了。”派翠西亚背对复古黄铜全身镜,黑发随意捋到肩侧,偏头朝后看束身衣后层峦的交叉绑带,偏头告诫他,“别帮倒忙。”
他的黑色睫毛上露出有如金丝线的一段,大抵是染睫膏掉了一层,残缺却成为了意外之美,章纪昭抑制着手痒妆点他的心上人。
先是束身衣、灯笼裤,衬裙拢在裙撑外共两层,假袖和最外层的罩裙是这身藏青长裙的精髓。
仍是在锁骨前开叉的v形领口,丝绒质地的长裙曳地,袖口微微敞开,根本无需珠宝这种败笔的点缀。
章纪昭把手上那串价值连城的蓝项链丢进垃圾桶,门外忽然传来大力的叩门声。
紧接着是有点结巴的熟悉男声:“雪伦姐,我能进来吗?那个男仆不在吧,在的话让他出来好吗?”莱利尾音上扬,惯会扮热情天真,“我想和你说说话。”
章纪昭询问地望向解平,解平朝他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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