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干起什么来,那真是开闸泄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盯着智脑显示屏算起来:“你的余额,不能喝烈酒,不对,能喝1/4的加百列或者一杯小甜酒,你喝什么。”
“烈的。”喝甜酒也没意思。
章纪昭关上终端趴在吧台上,漫无目的地看调酒师像巫师一样调制心灵药酒。
“我知道你在等人,别等了。”调酒的老叔专心混着酒,眼神是腥风血雨后独有的狠辣,“我妈说过,天亮的时候你可以选择今天开始要做什么,也可以选择放弃做什么,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
章纪昭往后瞟,天光的确已经初绽。
“所以我选择给你调完这杯酒后不管你的死活,放弃这个月的奖金回去睡觉,因为我已经五十岁高龄,熬不过你们这些疯子。”
原来是为自己鼓气,章纪昭低笑出声:“我也不等了,喝完就回去。”
“不归我管了。”老叔穿好狩猎夹克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章纪昭待了一会儿,从台上爬起来喝掉剩下配额内的酒,但也没遵守他所说的喝完就走。
他看着墙上的挂钟,分针走到8,他告诉自己,到9就走。
等到9他又告诉自己,凑整,4点再走。
4点过一刻,章纪昭吐了口气,他真该走了。
然而此时,熟悉的温和男音在身畔响起:“没想到你还在。”
章纪昭心脏猛地一跳,转过身去,解平裹着一身寒气坐在他左侧,望着他还剩大半杯的酒:“怎么不喝完?”
当初解平没有回复他,其实是可来可不来的,但解平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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