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砍刀杀人。
他该走了,否则会被共感意识的情绪继续影响。
章纪昭皱着眉起身,他所处的这个位置距离很好,来的时候没被任何一个祭司察觉。
也可能是祭司在祭祀时全神贯注没听见声音。
无论怎么说,原路返回的时候都得加倍小心,最好不要招惹了这个主祭司。
不过他不认为自己比主祭司弱。他有枪,对方只有刀,但他没有多少弹药补给,手枪只剩五发子弹,得省着点用。
设想的是悄无声息原路返回,计划却赶不上变化,章纪昭在一个地方蹲了太久,流淌在长靴中的胶质液体与地上的胶质液体融合。
胶面随着动作发出清晰的撕拉声。
“操。”
章纪昭低声咒骂自己,他仓促张望,平静的特工生涯中不知杀了多少人,此时却面对着另一个自己生起不可抑制的焦急和恐慌。
主祭司木然又机械地朝他的方向转头,兜帽下黑漆漆的洞与他相视,手臂一顿。
它把蚕丝往祭坛上一放,两步之距,他握住摆放在一旁的重型砍刀。
章纪昭用力一扯,长靴半个鞋面彻底报废成一块平展的革面布料,再穿鞋只会因为胶质液体无法快速行动,他干脆脱掉靴子,在黑暗中数着时间疾奔回到最初那面茧墙。
一秒都没有迟疑,他摸到被自己撕烂的茧丝,单腿攀墙腰腹平衡力量,5秒内迅速将自己重新粘回墙上——茧丝是可以重新粘合的质地,他最开始就确定过。
对于不熟悉环境的他来说,茧仍然是他最佳的躲藏地。
章纪昭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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