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彰的预防针,也要留一分不能说、不敢说、全然不可说的话。
那一分话,大脑愿意说,嘴也不会配合。
纵然章纪昭做坏事也磊落,他的话也是选择性地说,如今却不受控制说了所有不该说的心里话,说到连他自己都害怕。
[到这够了,不要再说了。]
[求你,别再说了!]
拨开金玉其外,你接受我的败絮吗?
“贝壳痛到极致能磨砺出珍珠,人痛到极致只能流眼泪。”
章纪昭浑然不觉自己的警告,他破罐子破摔,硬要把全部的自己展现给解平看。
走到保险箱边,他蹲下,食指指腹扣在螺旋纹的锁圈上扭动数字。
“所以那段时间我一直以矛盾的心态着迷地跟踪、偷窥你。”
“我一边痛恨你,恨不得让你领教我在爱恋中吃到的苦头。一边爱慕你,决计要等到足够强大再出现在你面前,再让你爱上我。我用对待仇人的态度爱你,得到你和毁掉你的欲望同样强烈。”
门开,章纪昭握着l型门把:“18岁那年我想开了。那年你出席年末的庆典舞会,拒绝了所有人包括你弟弟的邀请,你看着两个弟弟跳舞,手上摸着一条油光水滑的金毛犬,西服上沾满了金色的狗毛。舞厅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特工在偷看你,但你眼里只有你的两个弟弟。”
他吐了口气,“还有那只狗,他们说那是卡门送给你的新年礼物。”
解平垂下眼睑,不知道想起什么,笑了下:“它叫油门。”因为卡门和解安总是不小心踩到小狗的毛,所以他那会儿的口头禅是别踩油门。
油门?又是一个和卡门相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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