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章纪昭鼻梁抵着解平挺直微凉的鼻梁,吻短暂地停了一会儿。
他唇齿并用,湿咬解平金色的眼睫毛,转了个话题摊牌道:“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想死,我也陪你。”
“是吗?谢谢。”
解平一寸寸捋他后腰凌乱湿漉的长发,闻言停下动作勾唇角。
原来是这个原因,他的吻才如此悲壮吗?他并不讶异于自己寻死的动机被人发现,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么想留在这里了。
“我是不是应该给你谢礼?毕竟你都愿意陪我死了,做到这种地步,好厉害。”双手虎口沿着青年的发际将长发往后拨,完全露出他标致的五官。
章纪昭薄唇磨得发红,喉结克制滚动:“什么谢礼,你吗?”
“不是说我已经是你的吗?”解平反问,他略微忖度,注意到青年的唇珠,于是用舌尖围困,一点一点地欺负、拍打,偏不理会他探上来的舌关,像不给花授粉的蝴蝶,只顾着自己万花丛中过。
这哪是谢礼?章纪昭粗暴地扒着解平的颈项往下按着亲,血液循环滚烫,掠夺彼此的一呼一吸。
唇分开,牵连的唾液断了。唾液也是脆弱的生理泪水,章纪昭喜欢,这种微小的旁人不在意的东西是他与解平亲密的链接。
“我喜欢这个,我们再制造一些。”章纪昭无师自通开始学解平用“我们”造句,吐出不小心流入嘴里的淋浴冷水,掌心贴抚着解平颈项温凉的皮肤,想象上面曾留下的深重勒痕。
不必剖析他历经过怎样的绝望,那是法官和所有审判家的事。忠诚的爱人只需聆听他最终的抉择。
“张嘴,解平。”他说,“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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