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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雷打不动站了三小时。
室内,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研究员走到他对面,隔着玻璃拿带了数层手套的手使劲拍向玻璃,章纪昭这才略略回神,无波无澜望向他。
“他不仅是重度烧伤的双臂不治而愈,你透露得远远不够。”研究员弹动箍在自己胳膊上的塑胶手套,发出“啪”的声响,看起来很不客气。“今天的采样结果表明,他细胞的生理年龄最多只有26岁,他的身体在谨慎且友好地逆向生长,尊敬的腓尼基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章纪昭无动于衷,眼神明显在说:自己研究不出来,在别人这儿发什么疯。
研究员不依不饶,又说:“优人编辑了他的基因,做了一些细致入微的改动,你向组织复述经历时肯定隐瞒了一部分已发生的事实。”
解平带伤返回总局后,昏迷了整个冬天。
起初他伤势最重,无药可医,研究院几乎将他当作植物人半推半就弄进被戏称为小停尸间的冷冻室——能进这的,还能捡回一条命,万里挑一。
这姓章的接替了解平的代号和驻外情报站站长的身份,那势头还真是舍我其谁。
他与行动科主任每日都出外勤,来去匆匆,任务繁重,但仍不忘抽十几分钟探视解平。不仅探视,曾有不怕死的看过监控,新任的腓尼基也不怕冻死,竟会在无人监管的情况下不穿防冻服推门进去,爬到那堪比冰块的椁上,拥着过去的腓尼基小睡一会。睡到浑身结霜,旁边除了解平还算半个活人,前后几排全是脚踝挂白牌的准死人。
妈的,就他妈的瘆人死了,负责看监控的大哥缩着肩膀想,情报局有多少体温可亲的俊男靓女不抱,非要抱一个活死人?到后面他发现这俊哥儿的口味真他大爷的绝活又绝种,居然还会偶尔扒那活死人衣服,做些他不敢想象的动作。
想来那几次一来就扒人衣服是在弗朗西斯手下干活气疯了回来拿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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