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不惜找了个新地方训练特派队的特工,营造青黄不接的假象。
不过荒谬的不是这个,这点猜也能猜到。荒谬的是,总部居然派出最精锐的新任部队成员看着解平,就怕他不配合工作逃跑。
怕到这个程度,也太好笑了吧?
章纪昭瞥了眼那两个一看就不情不愿的美貌后辈,确定毫无威胁后放松地双手交叉,坐在座位上旁听。
“军方以潜在感染风险为由,要求处置解平和第五代特派队全体成员,再清算所有与之接触的人,检查是否感染后再做处置,简而言之,一旦权力让渡到军方手中,必然遵循‘应杀尽杀’原则。”
“……是我,我也会这么做,而且不留一个活口。”
弗朗西斯戴着眼镜坐在解平对面的仿若审判席的沉木大桌,对着情报稿念着,不时停下来发表自己的感想,她咬字依旧很重,整个人焕发出极端理智的文明的血腥气儿。“军方厌恶与猜忌情报局的历史已久,不论如何都势必借刀杀人,这场内战非打不可。”
室内静如死水。
“但我们不是全无办法。”
说完,她取下老花镜,双手搁在胸前的桌上,抬眸和解平对视。
“早在几十年前总部全体研究员就在协助我部署这场战役,而我本应作为浮水联邦情报局局长,多年来只担任行动处处长的职位,是因为我坚信有比我更适合带领情报局走向光明的将领。”
解平在弗朗西斯的双眼中看见了垂死那般的坦然,他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些不同,然而弗朗西斯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让步:“诚然,牺牲了少数人的利益,但时至今日,我问心无愧。”
解平垂下了眼睛。
弗朗西斯则像无所不能的审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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