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诉求,请问院长是打算解除禁令让我住回家还是给我批一间宿舍?”
夏应厉面无表情地看着夏天问:“考好三基是本分,你在高兴什么?不是满分就代表你行医时依然可能犯错误。”
夏应厉蹙眉:“满医院的老油条,都是考试前随便翻翻书,只有你一个人天天看书,天天做题,要是这样你还能考差,那才奇怪。”
夏天问被夏应厉说得一下没了劲:“考第一你都不满意了,你还想怎么样?”
夏应厉敲了敲桌子:“人家善独没看书都跟你一个分呢。”
夏天问叹了口气,不跟夏应厉辩了:“所以我到底能不能回家?”
“不能。”夏应厉斩钉截铁道,“你这么懒散就是得逼一逼。”
“哈?”
“既然对你严格要求下,你就能把三基考好,那就接着这么干吧。”
夏天问不可置信地提高音量:“哈?!”
夏应厉一点没有跟他开玩笑的意思:“哈什么?过几个月医师证考试,你去年没过,难不成今年还想挂掉?所以,等你考过那个再说。在你考过之前,我依然不会给你零用钱,也不会让你妈准你回家。在我看来,你就是以前日子过太悠哉,没有危机感。”
夏天问觉得他跟他爸根本无法沟通,只能愤然地将手一甩:“不给我回家算了,我继续睡剑扬那里!”
几个小时后,夏天问后悔他在夏应厉面前提凌剑扬的事了。
凌剑扬这种墙头草,就是最经不起腐朽资本主义侵蚀的典型。
这天,当下班的夏天问到达凌剑扬公寓楼下,发现凌剑扬拽着他的行李箱,坐花坛一台子上等着他时,他觉得画面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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