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才能说出口:“那就保持……”
梁雨听依然没有被他绕过去:“天问,
我在跟你说手表,不是案子。”
她看着夏天问开车的侧脸,
他正艰难地做着吞咽的动作,牙齿微微咬起,沉默一会儿,又跟她说:“以前别人咨询你时,
我记得你说过……”
梁雨听定定地看着,
不知道他又要绕什么弯子。
夏天问也并不想说下去,总觉得接下来的话说出口,没准只会让梁雨听更讨厌他,但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
还是听似冷静地复述当时他从梁雨听那里听到的话:“赠与行为一旦完成交付即成立,
所有权转移,物品归属于受赠人,
交付完成后,赠与人无权再要求受赠人退还。”
他握紧方向盘:“这是法律规定的,你是律师,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梁雨听在夏天问说这段话的时候产生了一瞬间的晃神,她的印象里,她从没有说不过夏天问的时候,但此刻,她竟然找不到能驳斥夏天问的理由。
果然,夏天问早就不是她印象里那个争不过她就只能装可怜的愣头青,他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开始有了清晰的思维和方向,他跟她理论起来,不仅可以找到关键的突破点,用的竟还是她最擅长的领域。
但梁雨听想想,又觉得正常。夏天问以前就聪明,只是没想到她电话里帮人做咨询,他随便听听,隔了两年多,还能记得一字不差。
之后的一段路程,夏天问再也没主动说一句话,他闭口不提吃饭的事,也不再缠着梁雨听抽时间谈案子,只专心看着道路前方开车。
到达律所后,夏天问帮梁雨听把重重的几提案卷送上律所,放下他那个专利案件的证据材料,一句多话都没敢说,快速离开了梁雨听的律所。
也许只有夏天问自己知道,他狼狈得就跟逃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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