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被那件事气笑了:我他妈都摸到一团肉了。
裴寻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笑:那个学弟阿嚏。
说着,他打了个喷嚏,伸手揉揉发痒的鼻尖,闷声问:那个学弟最后怎么办了?
林诗张口欲说,却被一道声音阻止。
行了,都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不要起床。许薄言开始赶人。
林诗显然意犹未尽,但时间的确已晚,便和阿白离开了。
两人走后。
帐篷里安静下来,许薄言瞥眼裴寻。
少年望着他,瞳孔清亮,如两颗星星。
还没听够?许薄言问。
裴寻点头。
许薄言轻笑一声,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去木盆前。
眼睑低垂,看着盆里放着刚洗完鞋和衣物。
那个学弟后来怎么办了?裴寻跟着起来,追问他。
许薄言伸手拿起一个小物价,不答反问:洗干净了?
裴寻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嗯一声。
许薄言转头看他,目光缓慢落在他胸前,那儿布料湿了几块,应该是洗衣服的时候弄湿的。
去换身衣服。许薄言说。
我没阿嚏。
溪谷昼夜温差极大,夜里凉。
裴寻一开始不觉得冷,这会儿才感觉有些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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